城市農場

甫到德國，鐘聲打開記憶裡中古歐洲歷史的大門。


一日數次，附近總會傳來教堂的悠遠鐘聲，一響又一響。中古歐洲莊園城牆圍繞，整個城鎮的生活以教堂為中心，甫到陌生城鎮，只要抬頭望見最高的建築便是教堂，在高聳莊嚴令人心生敬畏的巨石中宣揚主的名。這裡曾經是人們生活重心所在，from born to death，教堂扮演重要的角色。教堂建築是人類對信仰與美學的一種極限；走進歌德式教堂正殿，陽光透過正前方巨大彩繪玻璃投射在虔誠的禮拜堂，優雅的懸拱架起雕樑畫棟的巨石屋頂，即使是異教徒也有那麼一刻相信，主在身旁。



歷史上的德意志，東正教、羅馬天主教、新教相互競爭，政治與宗教交錯成一陣陣血腥與動亂。然而這些「廢墟」現在皆完好地保存為Denkmalschutz，一種不為時代變遷而頹圮的精神象徵，坐落在大街小巷荒野鬧區。舊址蓋上新教堂，地下是古老石砌禮拜堂；我們去參觀的平原上已為古蹟的古城Zons，即使至今仍有少數居民世代居住於此。斑駁城牆圈住一方居所，碉堡象徵居民數百年不變的安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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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uermberger Wuerstchen，是一種超市可以買到的一般口味小香腸，傍晚我和妹妹煎了當晚餐，配上萊茵河先生打牌打賭贏來的粉紅酸菜吃；兩小時後再嚐Mrs. Rein做的蔬菜焗起司配啤酒正式晚餐。討論歷史佐菜的晚餐，萊因太太熱情地拿出他們的「鎮家之寶」：一本古老的巨大聖經，跟我討論起來，一個不懂德文、一個不熟英文，我們聊得很開心。